【本期主题：推进庭审实质化改革】
检察长带头办案 出台规范性文件 量化指标打造专家型人才
广州：真正成为指控证明犯罪的主导者
上图：广州市检察院举行全国十佳公诉人经验交流座谈会
右图：广州市检察院检察长欧名宇（右）出庭公诉谢某青故意杀人案
改变传统的坐堂办案模式，从书面审理的2D模式升级为走访案发现场、实地调查复核、直接接触当事人及证人、鉴定人的3D司法亲历性办案模式；
改变口头宣读证据的单一示证方式，除以多媒体出示书证、展示物证提取位置外，还可以现场出示作案工具等实物证据、播放现场监控录像、申请鉴定人员和侦查人员出庭作证；
高度重视并认真参加庭前会议，充分发挥庭前会议在程序性事项决定、排除非法证据、梳理争议焦点、确定庭审方式等方面的功能，及早发现事实认定和证据问题，提高指控犯罪实效……
在今年广东省广州市检察机关检察长会议上，广州市院再次对推进庭审实质化改革工作作出部署。近年来，为进一步深入推进庭审实质化改革，广州检察机关准确把握改革精神，主动适应改革要求，及时更新司法理念，多次召开会议对推进庭审实质化改革工作作出部署，不断增强程序意识、证据意识，严格司法、公正司法。
据统计，2019年以来，广州市检察机关共提前介入各类案件658件，补充侦查引导说理1366件，自行补充侦查385件，运用客观证据解决重大疑难复杂问题98件，当面听取律师、被害人及其代理人意见1251件，追诉漏犯677人，追诉漏罪564件，制发检察建议240份，制发纠正违法通知书201份，申请证人、鉴定人、有专门知识的人、侦查人员出庭69件次，排除非法证据23件次，各项改革试点任务有序开展，司法公信力不断提升，改革效果逐步显现。
示范：检察长带头办案落实庭审实质化改革
这是一宗骇人听闻的命案：2018年6月29日，广州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教育软件学院原院长谢某青，因怀疑自己被停职调查是本校科技处处长罗某举报所致，遂持刀在该校行政楼地下停车场伏击罗某夫妇，导致二人伤重，送医抢救无效后死亡。案发后，检察机关还查明，在2013年至2016年间，谢某青利用职务便利，贪污公共财物16.8万余元。
考虑到该案社会影响重大，且系转隶后广州市检察机关办理的首宗既有暴力犯罪又有职务犯罪的刑事案件，广州市检察院检察长欧名宇主动带头办案，按照“证据出示在法庭、案件事实查明在法庭、诉辩意见发表在法庭、裁判结果形成在法庭”的要求，出庭支持公诉，充分履行在庭审中指控证明犯罪的主导职责。
2019年9月3日，谢某青故意杀人、贪污案开庭审理。庭审现场，检察官出示了被告人杀人时所使用的刀具，展示刀具的硬度和锐度，通过实物举证反驳了被告人的辩解，还利用多媒体手段同步展示了现场勘验检查笔录、凶案现场和尸体照片、案发过程不同角度的监控视频，让证据说话，真实还原谢某青杀人的全过程，并邀请鉴定人出席庭审，现场回应辩护人的质证意见，向法庭揭示了谢某青杀人意志之坚决、手段之残忍。
出庭支持公诉的欧名宇慷慨陈词：“我们倡导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更倡导尊重生命、尊重法律。因为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而法律才是保障公民生命权、荣誉权和维护社会安定的最有力武器……”
最终，法院采纳检察机关全部指控意见，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谢某青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以贪污罪判处被告人有期徒刑二年，并处罚金10万元，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金10万元。
检察长带头办理重大复杂疑难新类型案件，能更好地将案件办理成精品案件和典型案件，指导、引导检察官发扬工匠精神，将每一起案件办成铁案，促进队伍职业化、专业化提升。2019年至2020年11月，广州市两级检察院领导干部直接办理案件34398件，其中院领导、检察委员会专职委员办理案件4851件（疑难复杂案件2840件），业务部门负责人办理案件29547件。
规范：5大类规范性文件为庭审实质化改革导航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首次提出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后，广州市检察院党组高度重视，第一时间将此项改革纳入了重要议事日程。”据广州市检察院副检察长李学东介绍，为全面推进庭审实质化改革落实落地，该院多次召开党组会、检委会和专题推进会研究部署相关工作，确立改革工作思路举措，迅速制定印发《广州市检察机关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刑事诉讼制度改革的实施计划》，在全省率先推行并逐步完善庭审实质化核心指标体系。
该院还通过编发《证人、鉴定人、侦查人员出庭工作指引》《公诉人出庭绩效考评工作指引》，规范申请证人、鉴定人、侦查人员出庭及公诉人在法庭上的行为。
在稳妥有序推进捕诉一体改革的同时，该院针对此前检察机关在审查逮捕、审查起诉、开展侦查监督和审判监督等过程中存在的薄弱环节和突出问题，制定出台5大类、13份规范性文件，为全市检察机关具体落实庭审实质化改革提供了较为系统的指引。
李学东介绍，在制定、联签一系列规范性文件后，广州市检察院集中力量纵深推进庭审实质化改革，在庭前会议、非法证据排除、证人出庭作证、技侦证据转化和重刑案件认罪认罚等方面，广州两级检察院努力探索，积累形成了有价值的经验。
该院办理了全国首个庭审实质化改革观摩庭——谭某成非法持有毒品案、被最高法评为“2018年推动法治进程十大案件”的刘某添等54人涉黑案、全国首例重大毒品犯罪案件财富调查试点案件、广东省首例技侦材料当庭举证质证并作为定案依据的陈某锋贩卖毒品案等一系列有标杆性意义的典型案件；荔湾区检察院运用“智慧出庭助手”应对疑难复杂案件出庭，南沙区检察院研发的量刑建议和出庭一体化辅助系统，被广东省检察院作为智慧公诉的拳头产品，在全国检察机关装备展中亮相推介。
培训：专业化队伍为庭审实质化夯实根基
今年9月27日，第七届全国十佳公诉人暨全国优秀公诉人业务竞赛在北京落下帷幕。经过7天的激烈角逐，来自广州的两位检察官张瑜、李睿分别以全国第一、全国第三的优异成绩荣获“全国十佳公诉人”称号。这是自2000年第一届全国优秀公诉人业务竞赛以来，广州市乃至广东省检察机关取得的最好成绩。
李学东告诉记者：“新时代背景下，检察职能不断丰富，庭审实质化也对传统的批捕、起诉等职能赋予了新的内涵和更高要求，对检察官的履职能力、诉讼地位作用提出了更高、更严的要求。”
作为全省乃至全国的办案大户，广州市检察机关刑事诉讼业务体量大、案件类型多，为刑检队伍业务能力的锻炼提升提供了丰沃的土壤。自《庭审实质化检察核心指标体系（试行）》制定实施以来，广州市检察机关开始以量化指标反映庭审实质化工作成效，遵循“实践出真知，实践出人才”的人才培养理念，通过指标引领检察官在办好每一个案件同时，鼓励业务骨干尤其是年轻检察官主动担当、攻坚克难，多办案、快办案、办好案，通过大量“骨头案件”的实战演练锻造过硬业务素能，着力打造了一批能办案、善办案的专家型检察官。
在理念更新和实战演练之外，该院还积极打造具有广州检察特色的培训工作坊，牵头举办法律共同体同堂培训班，设立检察官讲坛、开展庭审观摩、推出“公诉启航”等系列岗位练兵活动，与金融监管、知识产权、生态环境等部门开展干部交流任职、联合举办培训，为检察干警及时弥补知识弱项、能力短板和经验盲区提供良好、便利的学习平台。
与此同时，广州市两级检察院高度注重培育和弘扬检察职业精神，加强党风廉政和司法作风建设，坚持严管厚爱结合、激励约束并重，建立健全捕诉一体改革后刑事检察部门内部的制约监督机制，完善办案质效考核评价机制，为刑检人才成长营造激浊扬清、干事创业的良好生态环境，努力建设一支纪律严明、业务精湛、作风过硬的刑检队伍。
（本报记者钟亚雅 通讯员熊焕 韩丹茜 黄洁梅）
自行补充侦查
黄埔：实地走访发现突破“零口供”证据
“我们没去厂区偷东西。”在罗某、韦某盗窃案中，视频监控证实二人凌晨从高速公路下车，三小时后视频拍到有两个人翻墙进入厂区盗窃，但罗某和韦某均拒不承认是他们所为，而公安机关仅对厂区内的盗窃现场进行了勘验，因此进入厂区盗窃的二人是否就是罗某和韦某存争议。
为排除合理怀疑，准确认定事实，广州市黄埔区检察院检察官通过实地查看案发现场，发现高速公路和厂区之间均系封闭的空间，只有从高速公路下车方能进入厂区，而案发期间仅有罗某和韦某从高速公路下车，因此足以认定盗窃行为系其二人所为，遂建议和指导公安机关重新勘验现场，最终以零口供将罗某和韦某提起公诉。
强化自行补充侦查意识和能力，对实现指控犯罪与侦查监督双赢效果，确保公诉举证充分有效，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有重要意义。
近年来，该院先后出台了三项自行补充侦查工作机制，逐步构建了以繁简分流、简案快办为前提，以必要充分的庭前准备为基础，以自行补充侦查、非法证据排除、庭前会议、人证出庭、多媒体示证、法律监督为重点的“2+6”工作模式的庭审实质化指标体系。
庭审实质化主要适用于控辩双方对案件事实、争议较大的疑难复杂案件。该院以做精做强专业化办案组织为引领，以类案专办、刑事案件繁简分流、简案快办为导向，设立了涉企、知识产权等14个专业化办案组，构建完善了案件分流标准和试行方案。适用速裁、简易程序审理的案件占比达83.11%。
在庭审实质化改革中，该院自行补充侦查87件，使用多媒体示证的重大疑难复杂案件有15件，均被法庭采信。申请人证出庭12次，启动非法证据调查程序15次，排除非法证据5份。
“庭审实质化倒逼控辩双方提高示证、论辩和庭审驾驭能力，不管是对控辩双方还是侦查机关，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样更有利于发现案件真相，充分保障被告人的人权，有效避免冤假错案发生。”该院检察长陈焯霖深有感触地说。
引导侦查
番禺：一份生产明细令被告人当庭低头
“检察官，我承认假冒注册商标，实际销售价是每个3元左右，我愿意认罪认罚。”当犯罪嫌疑人罗某看到摆在他面前的企业生产明细及成本明细表后，供认了全部犯罪事实，并自愿认罪认罚。
罗某在广州番禺注册运营了一家手机壳生产企业。今年3月初，罗某接到一笔来自国外订购某知名品牌手机壳的订单。在明知未获授权生产构成侵权的情况下，罗某选择铤而走险完成该笔订单。他向下游供货商购进一批手机壳的原壳，让工人在原壳的内部绒布上和外包装盒上打印上某知名品牌标识。5月中旬，订单完成准备发货时，被接到报案的公安机关人赃并获。
到案后，罗某坚称没有生产加工行为，只是转手销售，该批手机壳购进时表面及包装上已经自带知名品牌标识，且实际销售价每个0.5元左右。
案件很快被移送到番禺区检察院审查逮捕，承办检察官发现现场查扣的手机壳货值已经达到假冒注册商标罪的起刑点，后对罗某作出批准逮捕决定，并制发详细的继续侦查提纲，列出7项补查措施，补齐补强证据。
8月，案件进入审查起诉阶段。罗某还是坚持没有生产加工而只是销售手机壳的不实辩解。承办检察官继续发力，以亲历性办案推动动态、全程、有效引导侦查。在详细梳理在案证据时，承办检察官发现卷附扣押清单上有现场查扣的多枚被侵权品牌标识的印章，于是迅速与公安经办人联系，直接来到公安机关的物证存放仓库，经认真比对，发现侵权手机壳表面虽然没有现场查获的品牌标识印章的图案，但拆开手机壳的包装，内部绒布上就有压印的品牌标识，且图案与现场查获的印章图案完全一致。
承办检察官还从一堆案发现场查扣的企业资料中深挖细查，发现一份3月生产明细及成本明细表，上面列明了查获手机壳订单的数量、单价及采购成本等数据。经询问该表格制表人，最终核实了实际销售价格。
当承办检察官把印章与手机壳图案对比图、上述表格及制表人的证言摆到罗某及其辩护律师面前时，罗某供认了全部犯罪事实。
据了解，近年来，该院不断强化审前主导地位，综合运用多种方法动态审查证据，引导侦查人员依法全面收集、固定和完善证据，及时提出取证意见和适用法律意见，更有利于找到案件突破口，积极探索构建以证据为核心的刑事指控体系。
“出庭一体化”系统
南沙：借助多媒体，起诉书可视可听
在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进入深水区的当下，落实庭审实质化改革固然需要检察官“强内功”，但更需要检察机关能够借助高新科技，为庭审实质化工作提供切实有效的方式及路径。
2018年9月，广州市南沙区检察院提起公诉的被告人阮某等涉黑案件公开开庭审理。该起涉黑案件人物、组织架构关系复杂、涉及多宗犯罪事实、证据种类庞杂，为庭审举证带来了一定难度。如何快速高效完成庭审工作，落实庭审实质化，是检察官急需解决的问题。
为此，该院检察长赵剑决定将该院与某软件公司合作研发的”出庭一体化“系统进行首次实战演练。该系统可以通过智能文字识别技术、人工智能构筑技术、图像模板嵌入技术，来完成庭审示证预案的制作。承办检察官只需要将审查报告、电子卷宗导入系统，在数分钟后即可生成包括涉案人物关系图、案发时间轴、待证事实和证据球匹配、电子卷宗自动链接等展示内容。无需增加检察官的工作量即可生成多媒体示证方案。
庭审过程中，承办检察官结合系统生成的人物关系图及案发时间轴，在宣读起诉书时便可以视觉展示案件全貌，黑社会组织何时形成团伙、何时确立组织、组织内有何人、个人在组织架构的地位、组织何时实施了什么犯罪等内容一目了然；在举证质证环节，承办检察官通过证据图及卷宗自动连接，清晰地展示了全案证据内容；在法庭辩论环节，承办检察官根据待证事实证据匹配图详细论证了每一个犯罪事实中证据链条的完整性及证据间相互印证的关系。
由于庭审举证清晰得当，被告人及辩护人也可以根据视证逻辑有针对性地进行回应，充分保障了重大疑难复杂案件庭审实质化工作可以落到实处，庭审效果得到了办案法官、辩护人的一致好评。最终，检察机关指控的犯罪事实、认定的罪名均获得法院判决采纳，被告人表示认罪服法。
证人出庭作证
海珠：被害人视频指证后，黑老大哑口无言
2019年4月10日，广州市海珠区检察院对施某兵等56人涉黑案提起公诉。在押解庭审途中及庭审现场，首犯施某兵气焰嚣张。“我看谁敢指证我”，施某兵屡次威胁其他被告人。
经查，2009年起，施某兵在广州聚拢社会闲散人员，通过有组织地实施开设赌场、聚众斗殴、寻衅滋事、非法拘禁、敲诈勒索、非法持枪等违法犯罪行为，大肆非法敛财，实现以黑护赌、以赌养黑的目的。
在办案过程中，海珠区检察院专案组充分运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以事实证据为基础，实现诉讼全程协商，采取“分化瓦解，逐个击破”的策略，多名被告人认罪认罚。但该案的两名组织领导者始终拒不认罪，且由于首犯施某兵手段凶狠，组织其他成员均对其存在畏惧心理。
结合庭审实质化的要求，该院公诉人将直接言词原则在庭审中予以成功运用，申请促成被害人出庭作证，以充分指控揭示该组织罪行。经过研判，公诉人认为被害人之一金某兵出庭作证最为合适。金某兵参与施某兵早期开设赌场，后被施某兵以铁链捆绑、关铁笼子的残忍手段非法拘禁，被逼写下巨额欠条，被迫背井离乡多年不敢返回。
在庭前会议中，首犯施某兵及辩护人亦提出金某兵出庭作证的要求。公诉人研判施某兵出于对其势力的自信，认为金某兵不敢当庭与其对质遂提出上述要求。为达到良好指控效果，专案组制定了详细的出庭预案。为保证金某兵安全，公诉人建议法庭采取远程视频方式让其出庭作证，金某兵在作证室通过双向视频，并以打马赛克遮掩面部的方式，指控施某兵，获法庭采纳。
庭审过程中，根据庭前预案，公诉人从多个角度全面询问，使其全面、完整地揭露了施某兵残忍的犯罪手段及其恶劣影响。由于庭前的充分准备及对被害人人身安全的多重保障，金某兵彻底打消思想顾虑，在法庭上详尽回答公诉人的提问，并有力回击了辩护人的质问，致使施某兵在与其对质时哑口无言，有力提高了庭审质效。
刑事案件当事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出庭作证，是保障刑事审判公平公正的重要手段，也是落实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的重要举措。该院制定《证人作证保护机制》及相关保障措施，逐步实现刑事案件当事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出庭常态化，增强检察机关庭审指控力度。
培养公诉人队伍
花都：优秀公诉人的C位出道之路
庭审实质化是以审判为中心的刑事诉讼制度改革的有效实践路径，花都区检察院通过一系列措施，建立完善的公诉人才梯队，让每一名公诉人具备沉着冷静的心理素质，深厚的法学理论功底，精准的语言表达能力和灵活的法庭应变能力，能有效应对庭审实质化带来的挑战。
“有人认为，运输毒品罪要求跨越行政区域，你怎么看？”“运输毒品罪运输距离多少才算犯罪？”……这些“刁钻提问”不是某个大要案的讨论会，而是广州市花都区检察院公诉人训练的一种方式——“头脑风暴式”答辩，既能训练公诉人对事实的提炼，也能对法律适用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面对教练团队的“夺命连环call”和旁观同行的各种“神补刀”，如何能自信流畅地说出自己的看法？该院公诉人靠的是独创的“三分钟漫步即兴演讲法”。公诉人饭后散步时，教练会临时拟定一个主题，要求大家轮流即兴演讲三分钟，虽然可能会引来路人的围观，但公诉人要做到的是，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心无旁骛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还能让听众听得清楚明白。
流畅表达仅是对一名优秀公诉人的基本要求，理论知识扎实才是公诉人进阶的必备功力。该院每周五下午的“刑法的私塾”讲坛是该院所有公诉人的集中学习时间，每名公诉人负责刑法的一个章节，提前备课，准备重点问题、争议问题、庭审焦点问题，轮流上台，在理论和实务交锋中发现彼此的对立与融合，面对疑难案件最终得出妥当的处理结论。
该院认为，“优秀公诉人不是竞赛‘比’出来的，而是案件‘喂’出来的，功夫在赛外。”最近荣获第七届全国十佳公诉人的张瑜，参加2017年广州市检察系统的控辩赛当年仍办案101件，162人。2018年，她办案76件，89人。
公诉人能脱颖而出，除了自己刻苦努力之外，也离不开全院上下的努力。该院通过招聘检察辅助人员和创新多层次公诉办案模式减轻经办人的办案压力，事务性的工作由助理和书记员处理。
这一系列措施，让花都区检察院的每一名公诉人具备沉着冷静的心理素质，深厚的法学理论功底，精准的语言表达能力和灵活的法庭应变能力，能有效应对庭审实质化带来的挑战。
（文稿统筹：本报记者钟亚雅 通讯员张澄 崔杰锋 张凌锋 吴欣霞 刘云峰）
